见状,男人叼烟的动作滞了几秒,“怎么,要挽留我?”
她摇了摇头,太久没说话清软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哑,“你记得做好措施,我不想…得病。”
“……”
得,竟还指望她这张嘴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还真是每每都叫他“惊喜”。
深吸一口烟气长指摁灭,拿过柜子上的酒,声音阴恻恻的从喉咙挤出,“喝!赶紧的。”
她面露犹豫的看他,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
“再拖,我一会磨死你。”
郁宜舒被他这糙话吓得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没有想象中的辣嗓厚重刺激,先是清凉,后馥郁的花果香味在舌尖融化开来,她咽了下喉咙。
男人眸色沉沉,盯着见底的酒杯,视线绕到她脸上,“好喝吗?”
她没回答。
他摩挲着女孩软白的耳垂,狭眸微扬,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从她身后的角度,将她的巧妙变化一点点融进眼底。
郁宜舒刚喝下去不久,清凉直接变火热,心口蓦然烧得慌,脸颊也烫的厉害,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头脑昏昏。
这感觉好熟悉,茫然转身去问:“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
“说什么呢,你可是我的小金丝雀,我想睡就睡,用得着这么下三滥的招吗?”
“分明是你自己不胜酒力,却什么锅都能扣到我头上,也是佩服。”
郁宜舒只觉唇干舌燥,口渴的厉害,又看了眼他,翻身去摸遥控器,把室内的窗帘重新关上,灯也是。
黑漆漆的一片,她这才敢从被窝里起来,捂着胸口掠过他,去倒水喝。
席鹤词:“……”
一分钟不到,郁宜舒就把那一小壶都喝了,舒服了些,不过还是觉得心口涨得慌,头也晕。
“过来。”男人突然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