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见底,郁宜舒身体不适的又躺了会,不知多久后被蒋之韵打来的电话铃声闹醒。
她好像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郁宜舒不放心的问她在哪,她却清楚了说出来醉天堂。
“……”
“你真醉了吗?”郁宜舒声音有些闷沉。
蒋之韵:“真醉了快来接我,太难受了。”
她默了下,“那里我应该进不去。”
“没事,我刷的蒋愈叙的卡,等你到了,我让下面人带你上来。”
郁宜舒嗯了声挂断电话。
随手裹了件厚外套就出了门。
…
醉天堂。
岑京出了名的醉生梦死销金窟,豪车遍地,夜夜笙歌。每当夜色降临,巨大且有标志性的建筑物将燃起璀璨夺目的霓虹灯光。
整条街都有特警巡逻,普通人最多隔着保镖和防护栏多看上几眼,进去的怎么说都是三代过硬,城内排的上名的。
当然这风月场所,难免会多出些鲤鱼跃龙门的“佳话”,也有掐尖冒头的漏网之鱼,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看背后之人的心情。
郁宜舒打车下来拢了拢衣服,看了眼对面的富丽堂皇,在街角给蒋之韵又去了个电话。
没过多时就看见门口下来两位服务小生东张西望,她走上前。
“是郁小姐吧?”
郁宜舒点头。
“这边请。”他们领着她往里走。
与此同时的席氏大厦,立刻收到一条短信。
“啪”的一声响,面前的资料夹被他重重甩撂出去,男人揉了揉太阳穴。
正在做汇报的蓝穹还有些懵,这好端端怎么就生气了。
“给蒋珩度支个信。”他冷声道。
蓝穹赶紧问:“要说些什么呢先生。”
席鹤词凤眸一压,眸色转冷,骨节分明的指节轻叩着桌面,语气寒凉,毫不留情道:
“告诉他,他那侄女要是管教不了,我不介意替他收拾。”
蓝穹闻言差点没拿稳,手上又适时震动出响,看了眼,顶着头顶的压力道:“先生,是蒋先生的来电。”
男人接过,“你…”
“我知道。”那头先发制人,冷声打断。
“……”
席鹤词不禁嗤笑,“蒋珩度,气量够大啊。”
蒋珩度讥笑道:“不劳你操心,我这就去收拾她。”
电话挂断,蓝穹觑了眼他,能让两位大佬都咬牙切齿的,八成都是家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