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真觉自己这个点子坑了些,“阿词,我就是害怕。”
“怕什么?”
她真要疯了,哪还有什么其他法子能和他提离婚的。
“就是怕…”她紧紧搂住他,突然哭了出来,眼泪直直糊在他身上。
席鹤词轻蹙眉心,刚才温存过还好好的,现在就娇娇哭了起来,掰开她的脸,满是怜惜问:“就这么怕被发现?”
她点点头,眼泪掉的更严重了。
“婛婛,反正我们已心意相通,不如就借此机会让我见见你的父母。”
郁宜舒听着都头皮发麻了,指尖也不自觉的沁出凉意,那股无言的窒息感又拢了上来。
“…阿词,我就想要离婚证,你给不给。”
直接破罐子破摔,他既然喜爱她,这就是最大的方法。
果不其然,男人下一秒语气都冷了下来,“你知道什么是该说,什么不该说?”
“离婚岂是随便的。”
郁宜舒无视他,他们结婚都这么急匆潦草了,离婚再随便点又有什么的。
“你昨晚才说过以后要对我好,现在又因为这点小事就凶我。”
“你说话永远不算话!”
她直接坐了起来,腰部陡然一酸直直往后倒,砸他胸口上,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哭了起来。
席鹤词:“……”
她还在抽噎:“我是和你离婚又不是不…不复婚了,就是以防那手续补充而已,我原本就…打算过年带你回黎源的。”
“可你总是这么凶我…”
席鹤词默了瞬,他们现在在谈离婚,怎么就莫名扯到他凶她上去了。
沉着气,还是先哄道:“好了,我抱抱。”
他支起身托抱她,给她擦眼泪,“动不动就哭,真水做的。”
“比起离婚我明明更在乎的是你,可你的语气每每都这么吓人,我是你太太,又不是你下属。”她含娇带羞的搂住他,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郁宜舒真觉得现在自己这张嘴说“情话”和他说“骚话”有的一拼了。
男人嘶了声,莫名觉得兴奋,“那我们再来一次吧宝宝。”
“……”
…他略胜一筹。
“我现在和你说离婚的事,你别和我扯其他的。”她吸了吸鼻子道。
他迟疑几秒,“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