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这才稍微放点心,还让她保密先别告诉席鹤词,她也答应了。
在这外面餐厅待了一天,叫她们也早些回去歇息,她就先下去想想到时如何安排男人的生日了。
等女孩走后,黄婶给了她一个逗趣的眼神,“你不如一开始就替太太做好了,省的她多跑一趟。”
陶婶看了眼女孩留下的几块“烂饼”。
“等会把这几块放进冰箱打包带回岑京,到时就用微波炉加热一下端上去。”
“啊?”黄婶听愣了,后知后觉她说了什么,“陶桂岚,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你要拿这玩意儿送去给先生吃啊?”
陶婶啧了一声,用着一脸看透的神情道:“放心,先生会喜欢的。”
“这要是出意外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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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么说这都是太太亲手做的,只要吃不死先生就没事。”陶婶擀着面皮,头都没抬。
黄婶眨巴两下眼,闪着精光笑骂道:“你可真是个老滑头。”
“你懂什么,这个家没我都得散。”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还是你会。”
郁宜舒回去想了想,实在不行她就做个小蛋糕补上,大学时做过几次倒也不会翻车。
…
翌日上午,她们拍了不多时就散了场,这段路程基本上就可以结束了,按照老规矩先聚后放,剩余的时间大家伙自行分配。
蒋之韵拉着她准备下山去逛当地有名的夜市,郁宜舒都已收拾好行李准备下午落地岑京了。
她不在,蒋之韵觉得玩的也没啥劲,索性便一道跟着回了。
过安检时,没忍住笑问:“你这脖子上何时多出来的一串项链?”
郁宜舒下意识的摸了摸,哪有什么项链。
又看她这奇怪调侃的眼神,瞬间就懂了,伸手拢紧了些,“狗咬的。”
“家狗还是野狗?”蒋之韵红唇一勾,来了兴趣。
“疯狗。”郁宜舒面无表情道。
“……”
“瞧不出来啊郁小姐,原来你好这口。”
蒋之韵又凑近说:“这也太刺激了婛婛,你就不怕回去被那塑料老公发现吗?”
郁宜舒瞥了她一眼:“发现正好,可以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