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不情愿道。
席鹤词狭眸含笑,逗弄道:“那你怎么不转过来。”
“怕被丑到。”
席鹤词:“……”
他被说笑,“今晚是特意等我的?”
郁宜舒埋在被里点了点头。
“那还不快过来抱我。”他道。
她说:“你不穿我不抱。”
“……”
僵了没一会,席鹤词若有所思的败下阵来,套了条短裤,关了灯,快速覆上床。
拽过她,郁宜舒已经快睡着了,这个点实在是熬不住了。
“抱我。”男人低声道。
她迷糊的转个身,手搭在他身上。
有一面落地窗的罗马帘没有拉上,露出一角繁华都市,光影交错,男人垂眸满心满意的瞧她,双臂不由紧了紧。
…
隔日一早。
郁宜舒强撑着信念睁开眼,外面天还未亮,只见男人朦胧的身形挺拔颀长,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
“阿词,你今晚还回来吗?”
闻言席鹤词撩开纱幔,目光柔和的低拢过去,“这么黏人?”
“……”
她裹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黑眸湿漉漉的望向他,“这里太大了,你不在我害怕,你能不能晚上都回来抱我睡。”
他轻动指腹,眸光复杂的在她身上转了圈,轻笑道:“婛婛,回来可就不止抱抱了。”
郁宜舒直接忽略这句,“那可说好了,我以后都等你。”
“还有阿词,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她又一把拉下纱幔,将两人隔绝开来。
席鹤词敛起笑,半垂着眼,琥珀色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走前又瞧了眼她,一个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性格有着翻天覆地的转变,不是有所图,就是疯了。
他的宝贝,明显是疯了。
里面的郁宜舒见他走后这才微微卸下心来。
看样子想拿到离婚证这还是场持久战,而且她还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拿到,只能一点点瓦解他对自己的猜疑与备戒,难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