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鹤词现在看着还正常,但以防万一,她目前最该做的事就是拿到离婚证。
哄着他是一回事,怎么哄可是个大问题。哄得太假他能看出,太真她又做不出,中间这个度还是得请教看看。
“宜舒,可以了。”里面的摄影师叫道。
“来了。”
…
Gentry Club.(私人会所)位于岑京市中心黄金地区的上流地段的顶级私人俱乐部。
里面拥有丰富的维多利亚时代特色。
俱乐部最中心的那处,xx03独立的私人豪华包厢内。
纸醉金迷,烟雾缭绕。
L型黑色荔枝纹真皮中古沙发上,席鹤词手上夹着烟,半敛着眉眼看不清神色,气质矜贵,瞧着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懒散样。
“老三,怎么样换不换?”说话的是坐在天鹅绒吧凳上的陆家那位,天生一双含情眼,不知勾了多少京内的姑娘,偏是个冷心肠的主。
“不换。”男人头都没抬。
陆哲延作为他的发小,还是头一次颇为意外的瞧他。
知道他以前就爱搞那些刺激又不要命的运动,氪金自是不用说,关键他是真往死里浪。
六七岁接触卡丁车,一直泡在车圈内养着跟疯魔似的,后稍大些自行通过了F4-F2,过关斩将,二十岁前立志要成为F1[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车手。
那时真是头盔一戴,把命后甩,贴边的急速过弯,5~6G的力压在颈部,高温之下刹车能达到惊人的1200℃,全油门弯,刺激感简直叫人血脉偾张。
他家席老爷子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都劝不住,非得把这条烂命葬在那赛道上才舒坦。
再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一夜从良,叫人唏嘘。
现下用三辆限量版跑车去换他名下的一座伊港古堡,竟罕见被拒了,也是稀奇。
“你呢,老二。”陆哲延又瞥向一侧的男人。
蒋珩度漆黑的瞳眸幽冷深邃,清隽的眉眼透着烦,倒是不想参与他们,“我一向对这不感兴趣。”
“……”
陆哲延又看向席鹤词说:“你那古堡都放多少年了,光定期维护就耗损不少人力物力,不如借此机会让我改造一番。”
他轻笑,“晚了,你要是早半年我兴许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