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让他停靠在附近的街角,他颇为不爽的嗤了声,“席太太,我就这般见不得人?”
她微蹙眉间,明明是他自己提出的协议隐婚,怎么话里话外老是当真似的。
郁宜舒尽量忽略掉这些,半哄道:“阿词,怎么说你也是有身价的人,要是我们一同出现被有心人拍到可就不好了。”
“怕什么,真出事了,我席氏集团的律师函挨个发。”他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
“放心,没人敢的。”
郁宜舒:“……”
她呼吸放轻,凑到中间,轻拽了下他,“阿词,我是你的谁?”
席鹤词余光瞥过她,凉凉道:“席太太要是困失忆了,那我可就调头了。”
“……”
郁宜舒在心底大声说了三个忍字,“你都说我是你太太了,还叫我管着你,我现在不过就让你停在这附近,你就一脸不耐烦。”
“早知我就不信你了。”说完她还气恼的转过身去。
席鹤词:“……”
得,真就是来克他的。
没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他掀着眼帘,对着镜子,“下车。”
郁宜舒笑意盈盈道:“谢谢阿词。”
她快速下了车,头都没回。
席鹤词盯着她的背影,浅眸中掠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她最好一直是这样,如若变得再像黎源那般,他可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来。
…
郁宜舒刚到工位,隔壁的女同事叫她去一下二楼,金姐有事找。
她放下手上东西,“有具体说什么事吗?”
女同事摇头。
到了楼上,听见里面笑声不断,郁宜舒抬手敲了敲门。
“宜舒,快快进来。”金姐笑道。
郁宜舒先一步与沙发上的女人对视上,约莫四十来岁,看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