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后背越觉发凉,就算是真的,要是挑了这层窗户纸,男人照样同上辈子一样,她也是任何办法都没有。
真是…
“太太,您在别院的东西先生都吩咐搬回去了,今晚您就歇在主卧吧。”陶婶走过来笑道。
郁宜舒深吸一口气。
还是要面对现实来应付他。
“知道,我先去补个觉。”她摘下左右手的戒指,往盒里随手一扔,转身就走。
陶婶近距离看了眼这两枚戒指。
乖乖!好闪!
比老宅里夫人结婚时那枚的湖蓝戒指还要精致好看。
“诶,太太!这戒指是放收藏室还是日常用啊?”陶婶在她身后喊道。
“随便。”郁宜舒回了句。
“……”
…
郁宜舒回到屋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活了两世好像第一次看透这个男人。
也不能这么说,或许是她看错了,可她的第六感告诉他,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还是要离开这的,既然他都能撕毁协议,那她也得跟学着些。
…
下午郁宜舒逃了。
她随便带了套衣服去了兰竹湾,今晚留在这必是逃不过的,席鹤词现在虽是一副人样,但骨子里的恶趣味依旧没变。
她想着,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不过事情当然不可能这么顺利,她当晚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男人的夺命来电。
那头低低笑了下,却听不出丝愉悦的情绪,他声调很冷,似呢喃似质问:
“郁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总是让新婚丈夫独守空房,又是在哪学的坏习惯?”
“……”
郁宜舒抿了抿唇,不去和他争辩,软声安抚道:“阿词,我昨日和朋友约好了,这样,我明日回去好不好。”
对面默了一瞬。
她再接再厉说:“我都答应人家今晚留在这了,昨日你突然前来,现在再一个劲的催我,她肯定会误会你是什么控制狂的。”
“我可不想自己的老公被人这般误会,你说是不是。”
席鹤词:“……”
他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又低又厉说:“你最好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