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思绪混沌,抬不起身。
来人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她想要吐出却尝出是甜的,便乖乖吃了下去。
一盏茶的功夫,一股无言的热气莫名涌了上来,她感觉衣服贴在身上很是痛苦。
太热了,浑身都不舒服。
头晕眼花,扯了半天衣服就是脱不掉,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
“婛婛。”来人又叫声。
郁宜舒这才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男人身高腿长,五官极具攻击性,锋利而又深邃,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她双眼朦胧,脱口而出道。
席鹤词微愣,浓眉微蹙,“我是谁?”
郁宜舒还难受着,“…神经病,席鹤词。”
“……”
套头的打底衣,她脱了半天,小脸都急得酡红一片,嘴里还在喃喃:“好渴…”
看准桌上的酒,她刚准备一口闷下就被人一把夺过。
“你干嘛,给我。”真的好渴…
郁宜舒只觉浑身热的厉害,胸前还像是有蚂蚁啃噬,酥酥麻麻的,她要出去透透气。
起身时脚步都还虚浮着。
男人长臂借她搭着,她摸上他肌肉硬硬的地方,莫名觉得舒服,还用脸蹭了蹭。
“……”
席鹤词看的眼热,一股刺激至尾骨而来往一处燃,但他还耐着心忍着。
郁宜舒贴着男人莫名想要更多,声音不自觉的染上急躁,牢牢扒着他不得出处,竟胡乱在他身上猛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抬过她的下巴,哂笑道:“真属猫的。”
她急哭了声,“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席鹤词也没好哪里去。
他带着她坐到床边,深吻上去,勾着她与之纠缠。
郁了近些日子,哪是惩罚她,分明是在惩罚他自己,真栽她手上了。
将人放到床上,郁宜舒身上水深火热,只有贴着他才舒服,她如妖精般缠绕着他。
男人低声诱哄道:“宝宝,我是谁?”
“我不知道…”她声音发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