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钱,这话未免生疏了,你可是我太太啊。”男人薄唇贴着她,大手随走全身,惊的她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你这个疯子…”
他喉间逸出一抹愉悦,长臂绕过,按压她的软唇,“好久没听你叫我疯子了,多唤两声,我喜欢听。”
“……”
郁宜舒看准时机一口咬住他,他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任她咬着,甚至他又笑出了声。
真是病入膏肓了…
她嘴里泛起浓重的铁锈味,真是恶心…
不要衣服了,她宁愿裹着被子回去都不要与他再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郁宜舒咬紧牙关,拼命挣扎道:“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回哪去?”男人瞬间敛住笑意,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寒意问。
郁宜舒一字一句道:“回家,回我自己的家,你滚开!”
这句话像是彻底的触怒男人,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卧室,将她狠狠抛下。
薄唇掠夺般追咬着她,就算遭到驱逐还是长驱直入,如强盗般势必要搜刮干净。
“唔…你这个…”
“骗子!”郁宜舒溢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几分钟后,他才抬起身体,与她额间相抵,呼吸交织。
“我骗你什么了。”
郁宜舒只觉一口气快喘不上来了,无力道:
“你明明答应…答应过我,会放过我,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男人支起身体,“是,我是答应放过你,但我有说具体日期吗?”
“……”
郁宜舒都快觉自己是幻听了,这还是人能说出的话吗?
“你什么意思…”她颤着尾音问。
席鹤词语气淡淡,“很简单,你不是要追求所谓的自由吗,我给你时间了,两个月,足足两个月。”
凑近低喃道:“席太太,我对你的耐力已到了极点啊,你感受不到吗?”
郁宜舒简直难以置信,“不对,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自由的。”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啊!”她情绪几是崩溃的吼出这句。
随即疯一般卷起被子连滚带爬着下床。
她要离开,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和这个神经病待在一起她也会变成神经病的。
可她又忘了,这是男人的地盘,她又能跑到哪去呢。
还未逃出两步便被长臂一把捞过甩了回去。
男人滚烫的指腹滑过她纤细柔美的身姿,他能清楚的感受她的排斥与厌恶。
他以前会在乎,但是他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有逃离与厌恶。
那不如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至少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