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喉间涌上一阵腥甜,目眦欲裂地盯着他随之关闭的房门。
她突然笑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冷白的脸上看着凄凉无比,到底还是低估了他。
本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是有点爱意的,她想利用这点来消磨他的戒备。
可现在看来,她和玩.物也没什么区别,还是一个没有自由的玩.物。
呵,真是可笑…
他还在不断试探着她的底线,利用她的父母给她施压,逼她就范。
这件事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家里日后无论发生何事,他都不会允许她回去,甚至不会让她知晓。
为什么,他都得到一切了,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郁宜舒心如刀绞。
佣人上来送饭,刚要敲门却听见女孩哀戚而又绝望崩溃的恸哭声。
…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都没再回别墅。
郁宜舒失魂的坐在露台上,一坐就是一天,夜里也是,直至困意袭来她才会闭上眼。
她知道男人又在等她适应,然后再过来驯服她。
可她不会再如他的意了,被人操控的日子她一天都不想过了。
周末清晨,佣人照旧来换上新的花束。
“啊!”一声尖叫彻底打破别墅内的宁静。
百合花束被打落在木板上,碎裂的白瓷七零八落。
血,木板上都是血…
保镖们第一时间赶了上来。
只见女孩身体近乎透明,唇色灰白,一身白裙倒在血泊中,红与白的极致对比,场面实在是过于触目惊心!
他们厉声道:“快叫救护车,快!”
“你们通知先生,赶紧的!”
“止血,先给她止血啊!”一个年纪稍大的佣人立即上前将郁宜舒出血的手腕按压住。
“快!拿个毛巾过来垫一下她的胳膊,再绑一下。”
门口的保镖也立刻调动楼下的车辆。
一阵兵荒马乱。
…
医院的长廊上男人抽了一根又一根。
袁怀越表情凝肃,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安慰。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才暗了下去。
“怎么样老徐?”袁怀越立即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