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他问。
“……”
袁怀越从口袋里掏出,放到他办公桌上,“切记,不可过度,容易伤肝肾。”
席鹤词没理他,拿过药瓶,狭长冷淡的眸底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
隔日清晨。
郁宜舒盯着床幔发呆,身侧有微微的薄荷香,男人动了动胳膊,下意识地将她往怀中揽。
他蹭着她的颈窝,嗓音慵懒有些沙哑,“怎么醒这么早。”
她没说话,但闭上了眼睛。
温香软玉在怀不免生出其他心思,对她,他是一向没什么忍耐力的。
郁宜舒却并没有像以往一般顺从他,“别,你忍忍…”
“婛婛,怜怜我。”他极轻的蹭着她的肩膀轻哄道。
郁宜舒眼下划过一丝烦躁,止住被子下那只将要作乱的手。
“我来姨妈了。”她骤然浇下一盆冷水。
“……”
席鹤词往下摸了摸,然后覆上她的小腹,“这回疼吗?”
“还好。”她翻了个身。
“我让下面炖份补气血的汤来。”
他给餐厅处打了个电话,还叫人送来一份早餐。
郁宜舒没什么反应随他安排。
房间暖气十足,后背还贴着滚烫的胸膛,她不耐地推了推他,“热。”
男人稍挪了些却依旧贴的很近。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觉挺没意思的,“我不会再跑了,你把手机还给我。”
他默了几秒,道:“婛婛,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
“……”
郁宜舒在心底冷笑,他都已经断了她的念想了却还是要步步紧逼。
学着他嗤笑出声,她起身一把掀开被子。
“你又想走去哪?”男人随着她的动作支起身体,眼里浮出一丝恼意,语气不善道。
回应他的是重重摔门声。
“……”
郁宜舒去了隔壁房间还顺手把门反锁上。
他既不愿意放过她,那她也不会叫他过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