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生认真地扫了一眼姜法根。
当下姜法根不敢装模作样了,挤眉弄眼道。
“张天师,若无人能应战,无人敢接战,吾辈道门羽士自是当仁不让!重振道门荣光,吾辈义不容辞!当然了,这事得建立在某些年长者真的不要脸皮的情况下。”
姜法根嘴上这么说,眼珠子却盯着旁边的佛家戒僧,那颗明晃晃的光头上。
好家伙。
你当出战这事,是请客吃饭,人情世故呢?
还指桑骂槐上了?
“这位道友,你何必意有所指?既然道友愿意将这事拱手相让,让贫僧接下就是了。”
佛家戒僧也是被姜法根盯得受不了了,当即准备出战。
本来这事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姜法根非要怒刷存在感,非要作死!
“欸!此言差矣!什么叫拱手相让?吾辈道门羽士铁骨铮铮、浩气长存,自是当仁不让!还是让我武当弟子来吧。”
“道友,贫僧心意已决,就让贫僧来渡化这些尸兽朱厌吧,道友暂且到一旁休憩。”
“什么话!什么话!我武当弟子还差你这几头尸兽朱厌不成?我来我来我来!”
“道友,莫要相争了,眼下局势紧张,就让贫僧来开个好头。”
“不行!我来我来我来!”
“那好,就让道友先请!”
“???”
姜法根当场懵了。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要不要这么耿直?
别搞啊!
我只是人情世故一下,没想真打这几头尸兽朱厌啊!
喂!光头兄,我不矫情了,这几头尸兽朱厌你来打啊!
真得你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