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能够从姜法根那傻意兮兮的脸上感觉到,对方并不是真傻,而是装傻!
明明心知肚明,却还能装作如此蒙昧无知,甚至脸上还挂满了单纯质朴!
这能是什么好人啊?
分明就是一头笑面虎!
这一刻,濮阳扈从开始有些承认姜法根作为道教首徒的身份了。
仔细想想也是。
道教虽然如今已经落寞,远不如佛儒两家的声望与影响力,但说到底毕竟是三教流氓,底蕴还是在的。
哪怕再不济,也不会选择一个弱智儿童当首徒。
否则情何以堪?不是放任别人嘲笑道教数千年的道统吗?
再说句不好听的,其他道教掌门人可能是心血来潮,难不成老天师也老眼昏花?
由此可见。
这个姜法根很危险!极度危险!
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些!
“姜羽士,此刻天色已晚,我等本不该来叨扰你,但今日有个登徒浪子实在过于张狂霸道,仗着自身道行实力高深,竟对我濮阳家百般羞辱!甚至就连我家大小姐都险些惨遭毒手!这事我濮阳家不能忍!各大世家也不能忍!因此我濮阳家联名各大世家,请求开启三教法堂,仲裁那个登徒子!”
濮阳扈从愤懑说道。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当真是好生可恶啊!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欺男霸女?谁啊?究竟是谁啊???”
姜法根对于这一整件事情并不清楚,他是被莫名推上前台的,因此在得知这件事后,他是发自内心的义愤填膺!
不过这一切在濮阳扈从来看,他是装作一无所知,为的就是待价而沽、坐地起价。
他妈的。
否决两字就是你亲自签的,你还搁这装白痴?
不得不说,装的是真像,要不是心知肚明,还真就容易被骗过去!
当真是极其险恶啊。
果然三教流氓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姜羽士,此事我濮阳家必定追究到底,所以还想请你行个方便。”
濮阳扈从拍了拍手,立刻让身边人将携带着的宝箱送上,“当然了,我们也不会让姜羽士难做,这些是濮阳家的心意,虽说有些礼轻,但是情谊重嘛!还请姜羽士不要拒绝,让我们结一个善缘。”
“这些东西都是啥啊?”
姜法根好奇地张望着,充满求知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