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心头一跳,他本只想禀报黄莺已死,却不想转告她的临终遗言,但是郡主的语气太理所当然了,好像早就知道那女人不可能心甘情愿去死。
“温弼在宫里。”
他说完眉头拧成了一团,当初黄莺神神叨叨地不肯说出温弼的下落,又求郡主求温弼,郡主尚且能用不配合来拒绝。
可她如今用“以死明志”的方式相求,分明是瞧准了郡主不可能见死不救。
然而月九龄并没有想象中惊诧,只是语气不明地说了句:
“所以江少卿都快把皇城掘地三尺了也没找到这个小孩儿。”
原来是藏到了宫里,宫里虽大但耳目众多,要藏个人没那么容易,更何况还是个容易哭闹的孩子,但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想必静妃母子出了不少力气。
花剑不置可否,心里却在打鼓,郡主虽然没有立即表态,仍旧心怀担忧,便狠下心阻拦道:
“郡主,那是罪人之子,虽说不该将父母之过加罪到一个无知小儿身上,可您也不是非要舍身去救一个孩子!”
月九龄闻此抬眼看着花剑,然后在他真挚的眼神中缓缓点头,像是听了进去了。
一旁同样捏了把冷汗的残光见此也赶紧出声劝道:
“而且宫里不同他处,没有召见不得擅自入内。不如这样,我们将此事告知秦统领,他的身份能在宫里自由走动,比我们更适合解救那孩子。”
月九龄看着他们焦急的神情,认真道,“我不会舍身救人的。”她还没跟顾墨玧成亲呢,好不容易 鼠国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