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众人又不抱希望的将目光望向何雨柱,想听听他有什么意见。
首先何雨柱就对着老大哥一顿疯狂批判在坚定立场问题后他这才娓娓道来。
“我认为当务之急还是得发挥全厂员工的主观能动性,眼下库房里面的一批土豆已经发芽。
我们应该组织人力在厂周围的区域加大种植力度,咱们厂不缺劳动工具和人力,这样坚持三个月就有收获,再将猪圈里沤好的肥用来种粗粮先挺过难关再说。
“还有就是采取下乡收粮的方法,去看看周边地区有没有情况好一些的公社去跟他们换粗粮回来,我们用手里的钢材制作一些农民需要的农业生产工具,打制一些简易的居家洗脸架,相信这在农村会很有吸引力。
“再有就是向上级部门请示一下能否动用轧钢厂保卫科的家伙对一些祸害庄稼的地区野物进行有组织的清理给厂职工改善伙食。”
“一部分农村地区湖泊水资源丰富属于无主资源,我们也应该开展一些向湖泊要粮,上山下乡自救行动,不能总是靠等和要行事,这样我们只会陷入更大的被动。”
周围领导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李怀德的脸上也缓和了许多,至少这个会还有个交代。
何雨柱只是个重生者但他并不是神,面对违反客观规律的行为,他也只能选择坚持忍耐在实际中寻找出路。
杨厂长也十分满意的说道:“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啊,柱子要我看眼下全厂能不能吃上饭的事还得请你出手解决!”
“下面还有其他领导干部有啥意见的但说无妨嘛,有啥好意见都补充进来。”
很快又有其他同志各抒己见,但厂里决定成立临时收粮队的任务就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此时农村地区刚刚渡过最艰巨困难的两年,公社在这一时期采取按人头分量的方法,反而大大的鼓励了农村的生育率。
为了解决吃饭问题放宽了大家对于自留地开垦的力度,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扩大主食的生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