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观山还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疼的后者呲牙咧嘴。
“知道了,放心张爷,我这嘴肯定不乱说了”。
男子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这就行”。张观山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此地。
走远之后,路边众人方才敢继续议论昨夜发生的事。
“青竹帮,玉龙门的人死了也好!少了一大群祸害,金陵县也干净了”。
“是啊,少了一群祸害,好事……这肯定是好事……”。
“……”。
众人心照不宣,再议论此事,闭口不提张观山的名字。
哪怕众人觉得,很有可能是张观山干的。
毕竟昨天夜里,不少人亲眼看到,张行川领着一大群人,跟县衙里的孙典史对上了,足足对峙了一晚上。
那些人里面,恰巧没有张观山。
……
青竹帮总堂,虽说大门紧闭,可仍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鼻尖一嗅,还能闻到那刺鼻的血腥味。
溢出大门的血迹,虽说被清洗干净,可地面还残留着褐色的血迹。
若是大门敞开,围观的众人还能看见,里面堵着鼻子,正在清洗血迹的衙役。
张观山双手环胸,静静地站在人群后面。
他这叫什么……犯罪凶手总会第一时间回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想到这里,张观山眼神有些古怪,转身正要离去,余光一瞥,见十余丈外,孙典史领着十多位衙役过来驱散围观的百姓。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错开目光。
“孙大人,张观山在那!”。
有衙役也看见了张观山,低声在孙典史耳边说了句。
“我知道!”。
孙典史面色阴沉,他能笃定,青竹帮的人就是张观山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