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骚是骚得很,真要弄他又不肯。
“呵。”魏嬿婉笑了,“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奴才······”
魏嬿婉没等他回答,上前一把扯起进忠的领子让他与自己对视,幽幽道:“进忠,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谈愿不愿意?”
进忠看着魏嬿婉近在咫尺的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魏嬿婉放开进忠,重新靠回床边道:“至于你说配不配的话。”
她伸手从头上抽下来唯一的一根簪子,扔在进忠面前。
进忠低头,看着那根金簪。
这是一根毫不起眼的金簪,魏嬿婉无论装扮繁简,从早到晚都戴着,只有睡觉时会放在枕下。
这根金簪其实根本不是纯金的,而是钢骨外面包了一层金皮,尖端非常锋利,是魏嬿婉用来防身的。
前世刺入进忠心口,今生扎穿金玉妍脚背的都是这根簪子。
“这根簪子铁芯包金,是下流货色。”魏嬿婉道,“本宫有多少金银玉器用之不尽,这东西,本不配出现在本宫的头上。”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它有金簪银篦都取代不了的用处,所以本宫戴着它,你也一样。进忠,配不配得上这种话,也是你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