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凌云彻没死,进忠气成了什么样子,魏嬿婉是见了的,他估计以为她事到临头又心软了。
魏嬿婉今夜专等着进忠,就是想跟他解释清楚,那些求情的话并非出于她本心。
可是如今,她巴巴地等到了后半夜,这家伙还一进来就阴阳怪气,反而挑起了魏嬿婉的火气。
她又没做错什么,这家伙凭什么甩脸子!
真是个醋缸子成精,没心没肺!
“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惦记着凌云彻呢,这永寿宫你以后爱来不来,我也不见你了,大不了一拍两散!”魏嬿婉重新躺下,盖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进忠。
她是属驴的,拉着不走打着倒退。
进忠好好跟她说话,她也愿意低低头,如今进忠尖刺,她便针尖对麦芒。
她就不信,这家伙还能真走了不成?
也不怪魏嬿婉盲目自信,主要是进忠早被他的令主儿捏成了个面团儿。
现下进忠一看她生气了,哪还顾得上吃醋,往床边一趴道:“主儿,咱吵架就吵架,您别老提散伙儿啊,奴才错了。”
他的主子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一吵架就提分手,这点实在让人头疼。
魏嬿婉不理他,进忠便伸手去轻轻拽魏嬿婉的头发,可怜巴巴地道:“主儿,奴才错了,您别不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