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些事白二叔就后悔到吐血。
“嗯,我相信二叔和三叔的。”只要她爹不在,这一架肯定能赢,大不了她爹回来的时候把她骂一顿,又不会少块肉。
她爹有一点好,那就是不打孩子,不管什么事,他都只说,然后让她娘动手。
白静可是知道的,除非必要,她娘也是不打孩子的,就算打,那也是大排场,轻下手。
“好了,你晚上别做肉,快藏好,地窖别藏,小心你后奶给你扒拉掉。”白二叔起身,提起两只野鸡就打算回去,不过走时他不放心的嘱咐白静一声。
白静自然知道,自家地窖可不敢明面上放东西,“好,我不藏地窖。”
白二叔找了个蛇皮袋,然后把两只野鸡装进去,然后大步就往自家而去。
他动作得快些,不然那疯婆子来了大侄女要吃亏的。
白静在二叔走后也加快收拾,野鸡自然全藏系统空间了。
没等她烧上火,山上溪边就传来了叫骂声。
“你个杀千刀的赔钱货,连叔叔都敢打,也不怕被雷劈死。”
“狗东西,有爹生没爹养的贱货,敢打我儿子,我看你是嫌命长,今个老娘不拨你一层皮跟你姓。”
“砍脑磕死的,你个短命的狗东西。”
白静听着这些骂人的话半点都不带怕的。
还直接往自家院子前走了走。
想看看这回她这后奶又带了些什么人来。
刚好是下工的时候,跟着来看热闹的人可不少。
多数都是些只她后奶关系亲近之人。
白静看了看院子,然后看到一根很是顺眼的棍子,她笑了笑,然后就捏在手上。
等着她们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