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墨老爷子带着墨家人,也靠着荣家越来越近了。
墨老爷子带着浩浩荡荡的墨家人马,在荣家的阵前停了下来。
他一身黑袍,眼神如鹰般锐利,看向荣家主,声音如洪钟般响起。
“荣家主,今日我墨家前来,只为两件事。
一是让你们交出我墨家的传承玉简,那本就是我墨家之物,不容流落他处。
二是把陈家人交出来,他们犯下的罪孽,必须得到我们墨家的惩罚。”
荣家主神色凝重,但也不卑不亢。
“墨家主,那玉牌是我们从陈家买来的,交易之时,白纸黑字,合法合规。
是他们自愿卖给我们,至于你们墨家的传承玉简,如何落到陈家人手里的,这跟我们没有关系。
至于陈家人,他们现在并不在我荣家,我们也不知其去向。”
墨老爷子冷笑一声,“合法合规?陈家那老妪本就是偷了我墨家之物,这种交易怎能作数?
荣家主,你莫要执迷不悟,若不交出,今日便是你荣家的覆灭之日。
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孙子墨焱,现在已经是筑基者了。
就算你们有这些阵法,也无法阻挡他的攻击。”
墨老爷子想用自己孙子的修为吓住他们,只要能达成自己的两个条件就可以了,不一定非得要拼个你死我活。
“墨家主,我们荣家也是按规矩办事,你若要强取,我荣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荣家的阵法可不是吃素的,即便你墨家势大,想要攻破,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荣家主眉头紧皱,他不相信墨老爷子的话。
筑基者已经一两百年都没出现过了,墨家的墨焱还不到30岁,不可能进阶到筑基期!
“哼,你以为我墨家会怕你这小小阵法?荣家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传承玉简关乎我墨家根基,今日必须带回。
至于陈家人,他们偷我墨家圣物,罪不可恕,绝不能让他们逃脱。”
墨老爷子一挥衣袖,身后的墨家弟子个个严阵以待,既然不相信,那就只有开打了。
“墨家主,我们理解你对传承玉简的重视,但此事我们荣家并无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