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新奇的角度。”

“往常倒没人会这么想。”

钟离听见谈宁素的吐槽，回应道。

毕竟那是来自天权星的废稿，可不是“普通”的纸屑。

“明明是素素你太没情趣了吧？”

“那场景听起来多漂亮！”

派蒙鄙视着某个不懂浪漫的家伙。

“那叫情趣吗？”

“明明是在给环卫工人添麻烦吧？！”

谈宁素冷酷无情的说道。

她可是经历过高三的学姐、学长们把那些不要的试卷、书籍从楼上扔下来的事件，当然她没有被砸到，但楼下的操场就是他们班被划分的清洁区啊！！！

完整的还好，那些被撕碎的试卷，他们清扫得眼睛都快花了！

还好后来学校严令禁止了高三的学生继续这么做，她上高二的时候才没有重复高一的命运。

“……嗯，确实。”

“这种情况是「契约」之外的内容，本不该由他们来负责。”

钟离也点头赞成了谈宁素的说法。

“不过，那只是话本的杜撰，天权星凝光并没有这么做过。”

钟离觉得，他该为璃月的孩子们正名一下。

“我知道的，他们所描述的，只是意外而已，不是她本人特意那么做的。”

谈宁素回答道。

璃月七星用作决策的「思路」，哪怕只是纸屑，也不是能随便扔的东西。

除非，那只是不重要的情报。

“说起来，「天权」凝光……最近一直听到这个名字呢。”

派蒙语气含糊不清的说道。

“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了。”

谈宁素提醒派蒙道。

“……璃月人在谈她，「愚人众」讨厌她，藏「仙祖法蜕」的好像也是她，「请仙典仪」上我们还见过她一面……”

“不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派蒙将菜咽下去后继续说道。

“找到你们了，「绝云间归来之人」。”

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