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白箬潇就走到驴傲天旁边,对着驴背上朱焕、陈书雍两人的眉心屈指一弹,随着一道真气注入,朱焕、陈书雍很快就睁开了眼。
脏孩儿见到觉得有些神奇,便紧紧弯起手指,放在嘴边使劲哈气,他觉得他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把吴美怡叫醒。
弹脑崩儿么不就,谁不会似的!
嘿!
就在脏孩儿铆足了劲,准备夹带私货地在吴美怡的眉心来上一发之时,白箬潇那恐怖如斯的威势又将其笼罩。
“你弹一个试试?”
脏孩儿顿时浑身发麻,讪笑道:“嘿嘿,我看她头上有脏东西,帮她掸一掸土。”
白箬潇没好气道:“有脏东西也是你!”
随后,白箬潇转而看向了还有些茫然的朱、陈二人,道:“你二人既然无伤在身,就将此驴让与吴姐姐吧。”
“是。”
朱焕、陈书雍恭声回应,并按白箬潇的指示,将吴美怡挂在了驴傲天背上。
待做完这些之后,脏孩儿看向已经快要熄灭的篝火,和葛革的那具尸体,道:“那他怎么办?”
白箬潇想了想道:“火化吧。”
朱焕、陈书雍两大苦力又往篝火里添了几堆柴,再把葛革的尸身放入火中,四人远远站着火化的全程,心中各自感慨。
脏孩儿再次眼睁睁看到一条生命的陨落,心中徒增一抹无力之感。
或许死亡真的是一种永恒的结束吧,无论此人是善是恶,当过逃兵还是其他,在魂归幽冥的那一刻,他与这世上的关联似乎也只剩下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记忆。
尽管他们被葛革下药谋杀,可现在的脏孩儿却没有丝毫恨意,或许三年五载,也或许几个月,他可能再也不会想起他人生路上的一夜中,还有一个名叫葛革的插曲吧。
死亡果然是很可怕的东西,它竟能带走这世上的一切!
脏孩儿狠狠打了个哆嗦,在白箬潇的提醒下,收回目光准备赶路。
片刻之后,整装完毕的几人驱驴向前,伴着夜色再度踏上行程。
而在脏孩儿他们所没有察觉的山林某处,正有一双眼睛幽邃而怨毒,牢牢记住了他们的身影,随后隐没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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