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事情,现在看来意识是有了,但要醒来至少要得三天。”医生断言。
张娅喜不自胜。
丫丫就看了看她,你有情况了!
小丫头几天没等到张娅回家,今天打电话一问才知道一直在医院。
于是她也过来了。
不过她一点也不生气。
这人很厉害,听说被凶手撞到的那几秒钟里他救了好多人。
那就那怪张局长喜欢上他了呢,这样的人才是好人。
但是看看病床病历卡,丫丫有点挠头。
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
于是想到或许要和这个年轻的,嗯,大叔,要长相处,丫丫露出好玩的笑容。
于是她打算过三天再来看,看他们会不会亲嘴儿。
……
这哪用等到第三天。
覃文斌从小上山下河练出了一身力气,又是西陲那边曾经家家户户都懂一些传统医学的人家,他从小可是没少在滚烫的药汤里浸泡。
当天下午,李亭妮接到毛燕芸的电话,覃文斌醒了。
李亭妮撒腿就跑,跑到医院刚进了监护室,一张脸顿时冷若寒冰。
那几个被覃文斌救了的人终于冒泡了。
他们拿着鲜花,写着救命之恩之类的扯淡话,这会一滴眼泪都没有地跟市电视台的记者说“担心好几天”的屁话。
但李亭妮没训斥。
逢场作戏而已,你们既然这么多天了才来,那你们别想在我的地盘上得到任何重用。
可你们送来的锦旗必须留下。
过去一看,覃文斌还在昏睡。
主治医生一头冷汗。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