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妍笑着说:“谁的车都一样,只要能搭到山里就行。”
初生牛犊不怕虎,刘诗妍没想过,她这样出去会不会不安全?
父母去世的早,野惯了,可能不知道啥叫害怕?
说好时间,刘诗妍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走了,袁贵祥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看着她的背影。
这样的女孩子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是不屑,好女孩哪有这样出来的。
他们那里的女孩子,真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去上学都会被人笑话。
并且上了学的女孩子,不好找婆家,所以大家都认为在外跑的女孩没正经人。
刘诗妍是大大咧咧,但不傻,她是野,那也是想做自己喜欢的工作,和他们所谓的不正经不是一码事。
她喜欢一个人是她自己的事情,那是她的生活,她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如果人连自己的爱都不能做主,那人活的还有啥意义。
跌入爱河的刘诗妍,此时此刻唯爱是图。
第二天,刘诗妍购买了胶卷,和户外用品,还买了压缩干粮和方便食品等一大堆用得,吃得。
进山袁贵祥只能开吉普车,后备箱也大,够宽敞,加上司机共三个人。
袁贵祥一路上话特别多,喋喋不休,论文艺细胞他不敢在一个大学生面前班门弄斧。
可他毕竟是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原着,风土人情他有优势。
只是刘诗妍并不那么热情,但也没多少反感。
他们到时工人都在山上干活,工棚里只有炊事员,在蒸馒头。
开采出来的玉石堆在山洼里,白花花的一片,阳光下耀的人睁不开眼。
袁贵祥心满意足的摸摸这块,看看那块,这些即将变成花花绿绿的钞票。
人就是这样,越有钱越想有钱。
他们这些农民走出大山,就是为了钱,只要有钱,他们也是人上人。
刘诗妍则是端着相机“喀喀喀”一顿拍,还把袁贵祥也拍了进去。
“这丫头,你拍我干啥?”袁贵祥拿刘诗妍的调皮捣蛋没办法。
司机兼保镖陪着袁贵祥去矿山,刘诗妍也跟着去,原来像蘑菇一样的山头,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一直爬到山顶,看着那个坑,刘诗妍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大地的宝藏,却被人类变成了钞票,而他们也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