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跟嫂子们解释是她不让他们插手,这还是每天回家受冷眼。
包括每年的红包,都是嫂子给准备,生怕这孩子天天给他们准备礼物,自己手里钱再不够花。
嘱咐了她一会,众人就讨论着今晚上在这吃吧。
师父他们看出来这帮孩子对这的怀念和好奇,就问了他们想吃什么,跟侯爷他们几个‘老家伙’去买菜了。
来的晚的师兄弟们各自参观当年师姐他们住的地方,老徒弟们则是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
张云雷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咱们从搬走之后,你们也成家了,多长时间没这么坐着了?”
“是啊,那时候师姐每回心情不好,就在这坐着,我们就在她身后”栾云平也附和着:“有时候练功挨骂,咱不也学着师姐坐这望天吗!”
“还说这个呢,小辫儿当年离家出走的时候,师姐就在这坐着,呆呆的看着胡同口,自己哭了都没发现,更是在这,师姐跟我们说万事有她,她给我们兜底。”烧饼也没管说出这些话张云雷心里什么感受。
他也懒得去管,师姐不让他们告诉他当年他走后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他们回到这里想到当年的事情,想着当年师姐受的苦,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
“师姐那天唱了一晚上的曲,自责了很久,你走了不久,几位老先生和师爷也去世了,那几天德云社受尽白眼,被同行不待见,被世人不理解谩骂。
师姐师父为了照顾我们,忍着骂,就这么一场场的说,师姐她更是为了帮师父分担压力,凉水就着馒头就是一顿饭,吃完就去剧场上台。
她低血糖的毛病就是那阵来的,她的胃更是脆弱的不行。
她的腰也是每天早上起早跳水洗衣服给我们做饭,我们想帮她分担,但她告诉我们,这些事情不用我们,她只盼我们能早点登台。”烧饼哭着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
旁边的岳云鹏接着说:“我们就这么跟在师父师姐身后,师父的背一年比一年的弯,大爷也有了白发,师娘大娘更是为了照顾我们,脸上的皱纹也一年比一年多。
师姐年年都长个,她手上的茧子腰上的伤更是一年比一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