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回事啊?”
有人询问,赵老四一股脑说出来了。
话说我刚走没多久,二婶子和黑无常来了,说是晚上了,再来驱一次鬼。
赵老四也没说什么,就让他们随便整。
二婶子身穿白无常的服装,和那个黑无常就在屋里跳起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破灵幡一样的东西。
反正就是上炕下地,蹦桌子踩板凳,各种折腾。
好巧不巧,白无常的灵幡棍杵屋顶的电线上了。
白无常瞬间变成黑无常,烧的糊了八黢。
“对对对,还有他,那小子在院里立的东西,这事和他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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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四突然把矛头指向我,我下意识后退,鬼知道黑无常是不是二婶子的破鞋,再他妈打我一顿,多不值当。
这时,村长披着个灰色破西服来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婶子,村长也懵逼了,他小心道:“咋地了,把非洲的仙家请来了啊,这么黑呢。”
村民七嘴八舌说了一下,村长说没有事,根本不用报警。
我心中大喜。
不到半个小时,救护车来了,那小护士看到这一幕,也是懵圈。
白衣天使这辈子都没寻思能给黑无常瞧病。
人被救护车拉走了,人群也散了,许某人立的法阵也算是在村里人尽皆知。
回去的路上,我问小亮:“叔,赵老四祖山是地主啊?”
小亮愣了一下,嘶声道:“哎呀,是啊,我听我爷说过,那原来老赵家趁老鼻子钱了,院里七八个谷仓。”
“那咋变成现在这样了?咋地,让人批斗了啊。”
“哎呀,你这一问,我想起来了,不是啊,那还没批斗呢,赵老四家就败了,听说挺邪门啊,说是天雷落地,一个火团子钻烟囱里了,烧精光,赵老爷爷爷奶奶都没出来。”
“这么邪乎啊。”
“那不可咋地,你不提起来,我都忘了,老赵家,挺邪门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天雷落地,学名是球形闪电,俗称地滚雷。
这玩意可不常见,老一辈人说妖精渡雷劫的时候,才有地滚雷。
能进烟囱里,要么是巧合,要么是有什么东西躲在房子里,引来了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