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也没伤到。”
这时,一个大夫走了过来,打量了一番毕云涛,又看了看身边的显示屏。
“毕云涛,对吧。”
“对。”
“你干啥工作的?”
“歌厅服务员。”
“经常去山里面吗?”
毕云涛懵了,回答完之后,医生又问养不养小动物,最近有没有被啥东西咬了之类的话。
懵。
毕云涛急了,问医生为啥这么问。
医生说毕云涛后背上有不少的类似于牙齿留下来的痕迹,圆形的,两厘米左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后背有不老少,一个挨着一个,痕迹有新有旧。
毕云涛努力回头,却看不到后背。
“你的贫血十分严重,随时有休克的可能,你最近受过外伤吗?大量出血的那种。”
“没受伤呀。”
这个回答让医生都疑惑了,毕云涛否定有过外伤,又否定被什么动物咬过,医生只能继续开单子检查。
先查内出血,然后又查什么溶血性的疾病。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所有报告都出来了,也没研究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贫血。
闲下来的毕云涛先给小柔打了电话,可对方一直关机。
最后没办法,联系了自己的老爹。
老爹是个敞亮人,看见儿子这样,直接告诉医生,先不查是什么病因,直接输血,把血先补回来再说。
此时的毕云涛心里还想着小柔,有事没事给小柔打电话,住院十来天,不管白天还是晚上,小柔的电话一直关机。
在火葬场闹过一次了,毕云涛也不敢和老爹再提小柔的事。
出院时,毕云涛想了无数个由头,想把老爹支走,可老爹坚持要送儿子回家。
路上,老爹还劝儿子呢,在歌厅干仨月都不如他跑一趟活赚得多,让毕云涛别去上班了,愿意在家呆着,老爹能养着,想赚钱,可以学个驾照,以后爷俩一起干运输,做生意。
这些话,毕云涛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心里始终在想怎么和老爹解释与小柔同居的事。
战战兢兢打开房门,屋子内出奇地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