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左右的女人看事儿不好,“干啥?跟我有啥关系?

吴秀莲你是不是疯狗乱咬人?同志们,我揭发吴秀莲,她搞封建迷信几十年,干尽了坏事,赶快把她带走。”

黄二狗才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冤枉的,几个人上去就把这俩女人拎到了吴秀莲旁边跟她作伴儿了。

“干啥?你们凭啥乱抓人?”几个男男女女冲上前,那架势就像要跟人拼命似的。

黄二狗可是经历过不少场面的,比这个激烈的多了去了,他很淡定,“干啥,想造反吗?看来你们大队藏了不少阶级敌人呢。

我建议深挖广挖,一定要把藏在人民群众的敌人通通挖出来。”

那几个男女及时的刹车住脚,心里有点后悔,刚才太冲动了。

“那个,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就是因为吴秀莲乱指认人就一时间着急。同志别介意。”为首的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吴秀莲,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那个老头子朝吴秀莲说了一句,重点是最后四个字,咬的比较重。

程渺渺,“吴秀莲,我警告你最好说真话,不要包庇任何人。

不然你会罪上加罪,为了别人自己坐大牢,甚至是吃花生米,值得吗?”

徐家的人“……”马拉隔壁。

吴秀莲泪流满面,两腮已经被她男人打得又红又肿,“我说的是实话。当年就是徐家的人给我钱,让我去靠山屯程家胡说八道的。”

“吴秀莲,你给我闭嘴。”六十左右的老太太朝吴秀莲吼,但看得出她害怕,两只眼珠子慌乱的直转,明显是在想办法。

吴秀莲冷笑,“你们徐家的人缺德呀,简直是丧尽天良。

我虽然给人算命,但是我可从来不干这么缺德的事儿。

我说 ,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保证一点都不隐瞒。”

徐家的人恨不得上去要捂住吴秀莲的嘴,哪知道大队里的干部用眼睛使劲瞪着他们。

刘队长,“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被诬陷的,那你们就闭嘴任她去说。

你们现在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们是做贼心虚,再阻拦人家工作组调查,你们就一起跟着去谋委会喝茶吧!大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