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赤炎金猊兽面对墨兰,背对血翅黑蚊,呈两面夹击之势,形势有利于墨兰。
“本大爷不跟你这女娃娃玩了,爷爷走了!”
赤炎金猊兽显然是察觉到那黑色长河有古怪,他想要飞身离去,离开这古怪的黑水河以及面前想要把他就地正法的女娃娃。
墨兰自然不可能让他跑掉,那山洞之中鲜血淋漓的惨状历历在目,
怎能任由赤炎金猊兽为祸人间。
“想走,你休想!”
说着,墨兰双手掐着法诀,一道攻击直击赤炎金猊兽面门,意图把这只凶兽打落黑水河中,任由血翅黑蚊把这赤炎金猊兽给吞个干净。
赤炎金猊兽闪躲不及,被术法打翻在地滚了好几圈,他双手化作利爪抓住地上,在地上刮出数道火花四溅的深痕,及时刹住了身形,
他瞧了一眼那黑水河,大惊失色,
这哪里是什么黑水河?
分明就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瞧着十分恐怖。
若非他及时刹住身形,恐怕如今掉落其中,必定会被这血翅黑蚊给吞噬干净。
赤炎金猊兽恶狠狠道:“女娃娃,你当真恶毒得很,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墨兰轻笑,她举起手中碧落剑,一边擦拭一边道:“就凭你为祸人间,残害苍生,就值得本神君出手,为民除害!”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听闻你与那血翅黑蚊同为十大凶兽之一,不知你与它,孰强孰弱?”
“这么说,今日你是不可能放过本大爷了?”
“死到临头,还这么多话!”
墨兰说着,便发起密密麻麻的攻击,切断赤炎金猊兽的攻击,不多时,赤炎金猊兽便被击落到黑水河之中。
恐怖如斯的“黑水河”瞬间便活了,任凭赤炎金猊兽如何挣扎,很快便被“黑水河”给卷到了河底,消失在朗朗乾坤之下,
墨兰原以为赤炎金猊兽就这样败给血翅黑蚊,没想到,过了没多久,被啃得坑坑洼洼的赤炎金猊兽捶死挣扎,它磕磕碰碰地爬到“黑水河”边,想要上岸来,
见那密密麻麻的血翅黑蚊再次蜂拥而至,直把他裹成黑色蝉蛹,拖回到“河里”。
“竟如此恐怖!”
墨兰傻眼了,她是要为民除害不假,可这血翅黑蚊如此厉害,竟虐杀赤炎金猊兽至此,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不给它一个痛快?!
就在墨兰懊恼的时候,赤炎金猊兽宛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再次爬了上来,它冲着墨兰飞快爬过来,其身后是密密麻麻跟过来的血翅黑蚊。
赤炎金猊兽的皮肉被啃食殆尽,裸露在外的五脏六腑遍布这正在进食的血翅黑蚊,他恨恨地嘶吼:“吼......吼吼吼......”
一步一个血印朝着墨兰爬来。
墨兰看着他空洞的双眼,害怕地朝后退去,杀它是她所愿,可虐杀它却并非她所愿。
如今看着赤炎金猊兽这般痛苦却还没死去,她已然后悔用这黑水河来灭杀它。
但是,赤炎金猊兽为祸苍生,着实是该死的,
所以,
她应该立刻终结它的性命。
想到这儿,墨兰眼眸中的内疚退去,要杀它的念头越发坚定,她拿着碧落剑便飞身而上,想要灭杀这只苟延残喘的赤炎金猊兽。
然而,墨兰错误估计这只赤炎金猊兽对她的恨意,以及想要与她同归于尽的决绝,就在墨兰拔剑而上的时候,赤炎金猊兽用尽全身力气飞身而上,一把扑倒墨兰身上,死死压着墨兰,它张开血盆大口,
一口咬在了墨兰的肩膀上,瞬间筋骨寸寸断裂,鲜血直流。
“松开!”
“我绝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墨兰深呼一口气,看着濒死的赤焰金猊兽道:“孽畜,不可能,你去死吧!”
她被咬到了左肩膀,左肩连着心脏,浑身力气便小了大半,她强忍着疼痛,用右手抓着的碧落剑刺向赤炎金猊兽的胸口心脏处。
然而赤焰金猊兽至死都不曾放开墨兰,看着赤炎金猊兽似解脱又似大仇得报的诡异笑容,墨兰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赤炎金猊兽身上的血翅黑蚊在源源不断爬到她身上啃咬起来,就在她努力推开死在她身上的赤炎金猊兽的尸体的时候,后边“黑水河”里的血翅黑蚊遮天蔽日地飞来,
墨兰暗道要糟糕,难道她就要死在这儿?
就在她力竭心灰意冷的时候,一身黑色衣裳的翼族的男人从远处飞速而来,
他皱起眉头道:“我这赤炎金猊兽凶猛无比,竟被你给灭杀了去,小娃娃,你用什么赔我?!”
说着,他大手一挥,赤炎金猊兽便化作云雾消散在空气之中,又一挥,血翅黑蚊便如同云雾一般退散,乖乖地回到黑水河去。
墨兰见危机解除,又陷入危机,她暗道要糟糕,不知叠风来了没有,若能来,她封住流血伤口,与叠风一起解决这个身穿翼族服饰的男人,不知能否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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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翼君,擎苍!”擎苍一手抱起躺在地上的面色惨白的墨兰,一手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药丸给墨兰喂下,
见墨兰直勾勾看着他,不肯吃药,他笑道,“怎么,女娃娃有这勇气杀了赤炎金猊兽,却没胆子吃我这丸子?”
墨兰勉力给自己点了点止血的穴位,轻轻推开擎苍,踉跄着起身,她扶着左肩,警惕看向擎苍道:
“赤炎金猊兽已死,本神君能判断它没有危险,可本神君不知,你以及你的药丸子是否没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