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还坐火车去了!他老班长死哪去了?”苏国军气得两眼瞪成了铜铃。
苏雪梨憋住笑说:“他班长本来就是外地人,不是人家死外边了。”
苏国军气急败坏地发起牢骚来:“那他就不能不去么,自己的事自己心里没数吗……”
苏雪梨解释:“爹,明深他们在部队的时候,那个老班长对他们特别好,再远人家死了也得去奔丧呀。再说哪有报丧不去的。”
这倒是,死者为大,报丧就是报错了门主人家还得去主家送把纸呐。
苏国军这么一想气又消了,他重重地叹息一声,说:“这看个病咋就事事不了了,这是老天爷故意使坏吗?”
苏雪梨吐吐舌头,不是老天爷使坏,是我使坏。
她劝爹说:“爹,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别急哈,坐下喝点水,吃点点心。”
苏国军摇摇手说:“不喝了,回家还有事呐。唉,一天天的净烦心事,咱家这是冲撞了啥呀,个个不顺心。”
苏雪梨询问地看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