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只是旁敲侧击,之后看到我稍稍有些兴趣之后,他就进一步向我诉说娶您回家的好处之类的......要说不犹豫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准备找个机会和您见上一面。”
“但我的头脑里从来没有关于你的记忆。”
“那场假面舞会,还记得么?就在上个月,海尔茂宣布他将被提拔为银行经理的那天,二十三号还是二十四号来着?
总之我被他说服了,当时只是一个口头承诺,随后他便安排了那场假面舞会。”
“那场舞会上他宴请了挺多他的同事好友,当然,作为顶头老板的我也在内。我是在开场前十五分钟左右到场的,如果您还有点印象的话。当时我坐在进门右手边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挺隐蔽,人也不多,观赏舞蹈也方便。”
巴维尔清清楚楚的叙述着假面误会当天的场景,包括摆着名贵水果——香蕉和火龙果的果盘,海尔茂开的那瓶陈上年头的香槟,以及现场的各种气氛装饰。
“事实上,那瓶酒是从我的地窖里拿出来的,当然那些水果也是。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当天穿的一身棕黑色的长袍,应该很低调,面具是全遮的棕色假面,我就在角落里看着您在舞池的中央翩翩起舞。”
“那简直是天仙下凡,总而言之,我第一眼就因您而完全沦陷了。”
巴维尔一五一十的说着,这当然不完全是祂瞎编的,而且海尔茂首先来巴结原行长也是真的。
“我确实不清楚海尔茂是从谁哪里得知我准备续弦的消息,毕竟我的圈内朋友不少,敌人更多,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我的近况。”
猪头行长摆手说道:“当然,觊觎下属的妻子什么的确实是我的罪过,我也曾经向海尔茂传达过类似的信息,但我原本的计划是找个合适的时间邀请您来询问您的意见的。”
“毕竟......”
说到这里,巴维尔神态犹豫,言语中有些磕绊。
“毕竟什么?”
“毕竟海尔茂说您和他的夫妻生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矛盾不断。他曾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谈及您的一些小毛病,以及花钱如流水的消费行为。
但就我所知,您一家五口,外加上聘请保姆的开支,一个月的开销也不过三十镑左右,按理说不应该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