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维尔先生,真没想到您还是一位妙手回春药到病除的医生,要是市面上的庸医们能有您三分之一的手艺,都能自个在圣彼得堡开一家大医院了!”
“瞧瞧那群从法兰西,或是英吉利学过医术回来的医生吧,他们居然会想到用节食的方法让国民们解决饥饿这种【疾病】,当真是庸医,一群庸医。”
“我也替瓦莲娜小姐找过那些医生,还花不少钱买了不少药,大的小的白的黄的,可是吃下去总不见好。
那个棕头发大鼻子的日耳曼医生张口闭口就是‘会好的会好的,只要吃药’,我信他个鬼!
让他去见地狱去吧!害人的庸医,带上小眼镜穿上白大褂就以为自己真是医生了......”
“好啦,我亲爱的马卡尔先生,现在亲爱的恋人,漂亮但虚弱的瓦莲娜小姐需要静养,还是让我们小声点交谈吧。”
巴维尔坐在床前,收起脖子上的听诊器塞进他似乎总也塞不满的外套衣兜里,面色祥和的看着眼前正在言辞激烈咒骂庸医的绅士老头。
也罢,这年头这地方找个心灵干净点的也不容易,待在身前权当养眼了。
闻够了那些连诡异生物都不怎么能忍受的腐败臭味后,连这小老头身上散发的气息都变得清新起来。
当然,这股清新里埋藏着更多的疯狂,反倒比不上他身边躺在床上的这位年轻少女。
那才是正儿八经的纯洁香甜,隔着三条街的时候祂就闻到了这股诱人的芬芳。
一股历经时间与黑暗洗礼仍然能绽放的,动人花朵的芳香。
不过这朵花刚才差一点点就要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