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里,武酒只找到了几十个活人。
他们正在搬运尸体。
脸上满是麻木不仁。
见到武酒,几人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震惊。
他们震惊地看着武酒。
武酒同样在看他们。
“喂,你们脑袋后面是什么?好丑!”
武酒指着他们脑后的金钱鼠尾,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怒意。
几人闻言眼神躲闪,不敢与之对视。
“和尚,赶紧离开这里吧!”
最后。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劝道。
他以为留着寸头的武酒是一名僧人。
武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不适,拱手问道:
“老丈,是谁杀了城里的人?他们哪儿去了?”
几人闻言吓得扔掉了手里的死尸。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后生,可不敢乱说!这些都是附逆乱党的暴民,都该死!”
老人连忙制止。
只不过说话时他的嘴唇在不停颤抖,就连手脚都忍不住发抖。
“暴民?叛逆?你说他们吗?”
武酒的手胡乱指着。
“整座城池,80多万人,都是叛贼?包括他们?!”
他的手停在了板车上。
那上面。
躺着两个七八岁的孩童和一名抱着孩子的妇人,她的孩子最多不过几个月,却与母亲一起,被一柄利器贯穿。
几个夏人麻木地低下了头。
老者嘴里嘟囔着:
“赶紧走吧,走吧!赶紧走吧..”
仿佛魔怔了一般。
武酒见状不再停留。
终于。
他来到了一处城门。
在这里更是堆积了无数的尸体,他们手中拿着粗制滥造的武器,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几乎没有一个着甲的。
看得出来。
这些人是士兵。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