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愤怒被强行收回。
“没有的事”锖兔连忙摇头,“义勇很努力也帮了我们很多。”
“可是……”富冈义勇咬了咬唇,“锻炼的时候,我…总是拖你们的后腿,总是…总是让锖兔和狯岳帮我。”
锖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
狯岳:不一样是这个意思?
看着对方的眼泪一滴滴的滚落在被子里,被子都被浸湿了一块。
狯岳下意识的找出了一块手帕,蹲在对方面前,往富冈义勇脸上擦。
身上有手帕是上辈子就有的习惯,我妻善逸那家伙实在是太爱哭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还爱抱着老师哭。
所以,他一直随身带着手帕,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这个习惯却派上了用场。
至于擦脸,则是他在寺庙里面照顾几个小破孩时养成的习惯,那些小孩流浪惯了,对自身卫生并不在意,每次吃饭都会吃得满脸到处都是。
但是狯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也是流浪过的孩子,生活质量上来了就有了点小洁癖,座位离太远的小孩,他会让对方自己擦掉,但是离自己近的顺手的事,他就下意识的擦了,两年下来倒也养成了习惯。
只是刚刚擦去富冈义勇脸上的泪水,新的泪水又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狯岳眉头一皱,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顺着富冈义勇脸颊上的泪痕,继续擦拭眼泪。
富冈义勇的眼泪似乎越来越多,仿佛永远流不完似的。
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当他抬起手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用力过猛,不小心将富冈义勇的一块皮肤擦得通红。
富冈义勇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更多的泪水不断涌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和无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