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我妻善逸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记忆再往后是在通过鬼杀队考核的时候,哪怕那些鬼其实并不强。
他修行了一年很轻松的就可以将对方斩杀,但是他很怕死,当鬼的爪子接近他的身体的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幻想,那只爪子即将洞穿他的喉咙。
无数次他都在想桃山上有人等着他,所以他必须得回去。
7天过去,遍体鳞伤的他回到了桃山。由于不想让老师担心,于是他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将自己清洗干净。
刚回到山上,小老头看到他时很高兴,他想小老头看到他活着回来就这么开心吗?
在小老头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咧开了一抹笑。
结果对方对他说的第1句话居然是:“狯岳,善逸学会了一之型。”
你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吗?
狯岳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刺入手心中。
我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结果居然还没有我妻善逸那个家伙学会一之型,让你更开心吗?
盒子裂口越来越大。
刚对善逸有所改观的态度瞬间变得比之前还要恶劣。
在日轮刀被送来之后他很快跟着自己的鎹鸦去出任务,没有事情基本上不会回桃山。
不想再看到小老头也不想再看到那个蠢货师弟了。
记忆再往后是他被其他队员嘲笑,始终无法学会雷之呼吸一之型而那个废物师弟却在为他出头。
一个学会了一之型的人,替一个不会一之型的人出头?
你是在可怜我吗?开什么玩笑?还不如一开始就在身边一起笑话他。
他讨厌我妻善逸,明明拥有他人难以企及的天赋,却总是以各种方法逃离训练。
讨厌对方轻松学会了他这么多年都学不会的一之型。
他讨厌对方抢走了小老头对他一半的爱。
他始终无法理解我妻善逸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自己对他一直都很苛待对方但是对方却一直在仰慕他。
哪怕他凌辱对方也被当成一种魅力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