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看着自己身后的两人,举着手枪瞄准了周寒辰,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且大声训斥着自己的手下。“他妈的,这是我哥,谁让你们动枪的?全都给我滚。”两名士兵惊得仓皇而逃。
猎豹谦卑地蹲下身来,他看向冷若冰霜的周寒辰,且小心翼翼揣测周寒辰的心思,“哥,是嫌我来晚了吗?路程太远了,紧赶慢赶才到的。要不然您再打一巴掌出出气?”猎豹将自己的右脸转到周寒辰面前。
“为什么打你不知道吗?”周寒辰瞥了一眼蹲在自己身前,满脸堆着笑且讨好他的男人。
鬼才知道为什么无缘无故挨一巴掌。将近十年都没有联系过了,一句话没有,上来就莫名其妙挨一嘴巴子,这打挨得不明不白。
猎豹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张耀东,想着从张耀东那里得到点内幕,可奈何张耀东比他还懵逼。“不……不知道啊!”男人只能老实回答。
“那就跪着想,直到想明白为止。”冷冰冰的声音让人不敢反驳分毫。
“是,哥。”猎豹双膝跪地,目视前方,并不敢对周寒辰的命令有丝毫懈怠。堂堂军阀司令此时在周寒辰面前,竟听话的让人不敢想象。
这一跪就是六个多小时,从天蒙蒙亮到烈日当空,周寒辰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轮椅上。张耀东站在周寒辰身旁,并不敢替猎豹解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豹跪在炎炎烈日中暴晒。
“想明白没有?”话语依旧冰冷。
猎豹大汗淋漓的看向周寒辰,“对不起哥,我……没有想明白,还请哥责罚。”
“过来。”
猎豹不敢起身,只能膝行而进,距周寒辰还有两尺远的距离时,男人才停了下来。
周寒辰扬起巴掌,毫不留情的怒抽猎豹二三十个耳光,打的男人眼冒金星,脸颊赤红,嘴角的鲜血一次又一次淌出。
猎豹咬牙隐忍,一声不吭。一旁的张耀东心疼到眼角发红。
周寒辰死死捏着猎豹的下颚,致使猎豹不得不抬头和周寒辰对视。“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退伍前夕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许沾毒?”
“说了,在退伍的前一夜,哥喝的酩酊大醉,哥几次三番提醒我,来缅甸后不许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