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长叹一声:“看来我们所知所闻不过是这世间的冰山一角,有太多的未知等待我们去探寻。”
在这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气氛愈发凝重,每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个世界隐藏在平静表象下的神秘与危险。
“虽然大师的经历有些坎坷,但是抢夺他人之地确属不妥,此行为与强盗何异?”
吕洞宾神色严肃,目光坚定地直视三葬大师,那语气中带着几分谴责。
“阿弥陀佛,贫僧也曾游历其他大陆,他们那里亦有儒家,然而他们所行之事比强盗更为恶劣,既然他们能为,为何贫僧不能为?”
三葬大师脸上古井无波,那神情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不带丝毫情绪,仿若在说一件理所应当之事。
“呃,贫道也曾游历过其他大陆,大师所说之事确有存在,那些儒家子弟大多已然堕落成当初自己所唾弃的模样了,但是小圣贤庄乃是为数不多能够保持真正儒家作风之地,大师如此行事似乎欠妥。”
吕洞宾脸上泛起一丝尴尬,他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
周围那些本土之人一片哗然,要说其他大陆亦有儒家子弟,那只能表明儒家势力庞大,但是大多数儒家子弟沦为反面教材,那便是个大问题了,或许这就意味着儒家真的违背了最初的教义。
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什么?其他大陆的儒家子弟竟是这般不堪?”“若果真如此,儒家的声誉岂不是……”
有人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有人则忧心忡忡,眉头紧锁。
他们看向其他大陆之人,其他大陆之人,此前因桑海城乃儒家大本营,并不敢多言儒家的不好之事,现今身边之人问起,他们也挑出一些极为过分之事,诸如强买强卖、逼良为娼这些,低声与身边之人分享。
“在那边,儒家子弟仗着势力,强占民田,百姓苦不堪言。”
一人压低声音,神色愤愤。
“还有呢,有些儒家子弟竟然开设赌场,坑害了不少人家破人亡。”
另一人也凑过来,语气中满是愤慨。
在听闻其他大陆之人的分享之后,本土之人皆目光诡异看向儒家子弟,一副想不到尔等是这种人的表情。
在场的儒家子弟脸色皆变得难看,有的涨红了脸,愤怒地瞪着那些讲述之人,有的则低下头,面露羞愧之色,不知该如何自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们儒家的教义并无差错,是那些人曲解了真正的教义。”
伏念大声解释,他的声音洪亮且急切,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满是焦虑。
他深知此事若传扬出去,对儒家定然是重大打击,甚至可能动摇儒家之根基。
“没错,皆是他们曲解了儒家的教义,非儒家之错,乃他们之错。”
张良也赶忙进一步解释,他言辞恳切,试图极力撇清对儒家不利的影响。
他那儒雅的面容此刻亦略显急切,手中的扇子不自觉地握紧。
其他人则齐声应和:“啊对对对。”
然而,那敷衍的语气和脸上诡异的表情,分明表明他们心口不一。
儒家众人看着其他人脸上那难以遮掩的怀疑和不信任,便知他们并非真心认同,可自己也无法解释更多,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孔夫子当初创立儒教,初衷是好的,教义亦是好的,只不过后人不肖,曲解了教义,才会有诸多走歪路的儒家子弟,我观小圣贤庄还是走正途的,要不您去其他地方?”
吕洞宾捋了捋胡须,目光温和地看着三葬大师,提出一个建议。
他的语气平和,试图以理服人。
“阿弥陀佛,欲让贫僧换地方,仅有一个办法。”
三葬大师面带微笑,那笑容看似和善,却暗藏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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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合十,给了吕洞宾一个积极的回应。
“大师请讲。”
吕洞宾自是顺着话头接下,他微微拱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打一场,道友胜了贫僧便去其他地方。”
三葬大师双目炯炯,发出一个对战邀请。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吕洞宾沉默了,他将目光投向儒家众人,可儒家众人能战者皆已负伤,显然不是敌手。
此刻的吕洞宾眉头紧皱,似乎心中暗自筹谋着。
“这位吕洞宾道长,老夫知晓此举有些强人所难,但是老夫期望道长能够援手相助,日后道长便是儒家的恩人,一声令下,儒家定当万死不辞。”
荀子躬身一拜,他那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微微弯曲,脸上满是诚恳与期待。
身后其他儒家子弟亦跟着躬身一拜,齐声高呼:“请吕道长相助!”
他们的声音整齐而洪亮,带着满满的祈求。
吕洞宾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道:“好吧,贫道尽力而为,倘若输了尔等莫怪贫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深知此一战责任重大。
儒家众人再次躬身拜谢:“多谢吕道长。”
他们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吕洞宾转头看向三葬大师,向其发出邀请:“此处场地狭小,易打坏此间物件,不若我们到天上去吧。”
他的表情严肃,目光坚定。
周围之人一愣,到天上去?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
三葬大师欣然应许。
“阿弥陀佛,吕道友既然有此兴致,那贫僧自当舍命陪君子。”
他双手合十,神色从容。
而后他们便走出大厅,至前面的广场,所有人皆随之出去远远围观。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一战不知结果怎样?”
“期望吕道长能胜。”
在众人的期待与紧张中,两人往上一跃,径直冲向天际,飞上十来丈高的天空,漂浮于彼处,而非众人想象中的屋顶。
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那两道身影恰似飞鸟般轻盈,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待他们再次定睛瞧去,才发觉两人已稳稳停在了空中。
飞了?此幕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虽说他们也曾听闻过列子冯虚御风的传说,然而这种直接漂浮在空中,这与飞行又有何异?
原来他们所言的到空中去,竟是真的到空中了。
众人眼睛瞪得极大,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满脸皆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