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交到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把牙齿咬的咯吱响:“任氏,原来是你?”

任姨娘此时身体已经抖如筛糠,可她不能承认。她手肘着地,半仰着头,眼神没有聚焦,伤情的看向前方:“不是的,少将军,不是的。您要信我啊。”

她使攥住手里的帕子,死都不能承认!

“妾身,是见印儿太饿了,司姐姐刚好又在吃独食,这才让他去。”

“你可知道那蘑菇有毒?”

“妾身不知啊,少将军。妾身是无心之过。”

“你怂恿孩子做偷盗之事已是过错,何来无心之过一说?”

“妾身就是怕文印饿着才……”

“你若真是担心文印饿着,为何不自己上山采蘑菇,煮与他吃?”

“妾身不认得哪些是毒蘑菇啊。”

“呵,你还知道有毒蘑菇一说!你怎知潇潇就认识?”

“妾身……妾身……”

司潇潇,拍拍双手,不知是在抖落不存在的瓜子皮儿、还是手上的灰尘,嘴角噙着一抹冷漠站起来。

手撕白莲花?

这男人真够狗的!刚才还对她喊打喊杀的,这会儿又去撕小妾了。

“喂!我说……”司潇潇也不打算掺和下去了,嚷嚷了半天,都是嘴炮,也没啥可看的。

“妾身真的是为孩子好,嘤嘤嘤……”任媛媛自知自己暴露了,说什么都无用,眼下只能装可怜,希望夫君不要像掐司潇潇那个贱人一样掐死她。

她知道,自己在夫君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司潇潇那个贱人。她是真的怕他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