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惩罚的时间还没有到,你怎么能起来,还不快跪下。”
江娴妤身边的大丫鬟红香斥责道,目光看着时卿,更是个么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说完,就要将时卿强行按下,原主的双腿隔三差五的就跪着。
以前在丞相府时,更是被罚跪佛堂铺满荆棘的蒲团上,双腿扎的都是鲜血,有时三五日都不能正常的行走。
这般的苦难对原主来说是常事,她与姨娘相依为命,仅仅只是活着,就让她们所有的力气都抽光。
时卿抬手将红香的手拂开,人狠话不多,下一秒就将红香撂倒在地。
只听得闷哼一声,红香就摔在了地上,她的后脑勺着地,只感觉头疼欲裂。
粗使婆子瞧见时卿如此胆大,蜂拥而至的想联合起来对付她,谁知,还没碰到时卿的衣角,她扬手就朝着几人扇巴掌。
嬷嬷也不知时卿哪来的牛劲,下手竟然这样重,她们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一时间竟然没有回过神来。
红香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脸色阴郁,江卿卿不过是江家庶女,她可是大小姐身边最有用的丫鬟,竟敢打自己,她定要狠狠的报仇!
“贱人,如此不安分,竟然还想勾搭姑爷,我是奉小姐的命令来教训你的!你敢不服我?”
红香目光阴沉的可怕,她当然知道江卿卿是庶出的大小姐,只是,她背后没人撑腰,哪怕是府中最低贱的奴才,都能欺负到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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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江卿卿性子软糯好拿捏,虽说是作为陪嫁丫鬟来的定国公府,可江娴妤眼里从没有这个姐姐,更别提江家陪嫁的婢女,眼里同样容不下江卿卿。
就连江娴妤成婚当晚,洞房花烛夜时,江卿卿也被要求守在新房外,听着二人缠绵的声音。
只是,江娴妤弄巧成拙,没想到谢临安会看上江卿卿的容貌,这是江娴妤的失策。
时卿见多了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只是,红香对她的敌意却是莫名的很。
她冷笑一声,拔下头上的钗子抵住红香的脖颈,时卿的动作十分的利落。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红香便感觉到脖颈有些凉意,疼痛的感觉很快就来了。
时卿居高临下的看着红香,眸中的懦弱不在,她接的任务,可不包括受气包这项服务。
“你胡说什么呢,妹妹从来端庄温婉,怎么会做惩罚下人这种恶事,红香,若是你不知如何做奴婢,今日,我便毁了你的容貌,如何?”
红香口中骂骂咧咧的甚是难听,时卿只当听不到,扬手又是两巴掌打了过去,目光森冷。
“过去是我太宽容,这才让有些人想欺我,可当初父亲让我来定国公府时,可是将你们的卖身的契书都交由我手中,如今,你们谁还有异议,不如直说。”
原主的渣爹做的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将卖身契给了原主,只是原剧情中,卖身契后面落在红香的手中,她掌握了身边所有的资源。
而原主陪嫁的身份则更是尴尬了,如今,这卖身契,便是拿捏住所有人的命脉了。
红香不信,她瞪着时卿冷冷道,“你与我们都是贱丫头,我才不信你手中有卖身契,哼,全凭你胡说是吗?”
时卿勾了勾嘴角,将藏在衣襟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厚厚的一叠卖身契,最上面的正是红香的卖身契,以及身边的几个嬷嬷。
红香看到这儿,总算是相信时卿的那番话,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反转的这样奇怪,还有最奇怪的是,江卿卿怎会武功。
红香想到自己看过的鬼怪小说,难不成这小贱人是被人夺舍了,她心中升起一阵害怕。
可她莫名的不敢将此事告诉江娴妤,此时卖身契在江卿卿手中,她究竟想做什么?
时卿一脚踹开红香,将发钗放在自己的头上,目光淡淡道。
“说到底,我究竟是你们的主子,丞相府的大小姐,哪怕是庶出,也改不了我的身份,可若有人想作践我,别怪我将她发卖去窑子,那是什么去处,你们应当知道。”
人人都欺软怕硬,哪怕是富贵的国公府也是如此,下人们过着清闲的日子,久而久之,就将自己当成主子,更是欺负着性子软弱的人。
原主唯一的错,或许是性子太软,一生都被人拿捏,只是,如今她的武力值爆表,如果有人敢挑衅,她不介意用点手段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