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母早年离世,现在我独自居住在相府。付姑娘若是嫁给我,可以帮我管理府中的事务。
而且,我们家里每年都会有结余万两银子,绝对不会缺钱花。
这样一来,姑娘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很好吗?”
司徒瑾继续诱惑着,试图让时卿心动,虽说他与时卿只有数面之缘,只是这个小姑娘,总是能给他惊喜。
这样有趣的姑娘,他甚是喜欢,只想将她明媒正娶,往后的日子,兴许会有意思的多。
时卿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不决。
她思考着司徒瑾所说的话,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时,团子在识海中忍不住闹腾起来。它兴奋地说道。
【宿主,你看,这人长得帅又有钱,还没有婆婆需要侍奉,等将来熬死了司徒瑾,你就可以成为相府的女主人!
到时候,你既有颜值,又有财富,还有闲暇时间,更有权势在手。这笔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时卿听的都有些心动了,团子最近倒是有些机智在身上。
虽说是心动,只是任务还没做完,时卿觉得婚事可以再议。
“若是我与相爷殊途同归,再来商议此事也不迟,时辰不早了,告辞。”
说完,时卿行了一礼转身就离开了,尚书府如今忙的人仰马翻,就算有人想躲清闲,那也是不能够。
司徒瑾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收敛着目光,罢了,古语有云,心诚则灵。
有些事,顺其自然的好。
*
付尚书的心情倒是跌宕起伏,才来到白鹿书院时,皇上夸赞他教女有方,大姑娘聪慧过人,且刺绣一绝。
在所有人的恭维下,连付尚书都有些忍不住飘了,还没等他高兴太久,付雅云偷情的事就传了出来。
这无疑是打了付尚书的脸面,他兢兢业业一生,为了体面不知做了多少事,可疼爱的次女就这样挥霍了一切。
付尚书再无脸面在书院,寻了个理由离开了书院,只觉得面上无光。
他不知事情真假,只能仓皇离开席面,脸色阴沉的一言不发。
等回到了尚书府,付尚书听到了老夫人下达的吩咐。
日后,不许付雅云回门,付家就当没有这个女儿,无论以后付雅云有多大的荣耀,或者多落寞,都和付家没关系。
沈氏知道此事后,去老夫人的鹤松堂跪着求情。
“母亲,云儿好歹是你的孙女,您不能如此无情,她是被人陷害的,是付清宁那小贱人做的事,母亲,求您收回成命。”
沈氏已经哭了一个时辰,老太太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觉得气的头昏脑胀,无论沈氏说什么,她全当没有听到。
只是,她这么闹腾下去,老太太心里也是很烦躁,忍不住对身边的嬷嬷说道。
“温嬷嬷,让她离开,不必再求情,若是不听,直接家规伺候。”
温嬷嬷恭敬道,“是,奴婢明白。”
老太太的意思很明显,温嬷嬷都听出来,只是唯独沈氏不懂,她又哭又闹,就是不肯离开。
“老夫人,云儿是我唯一的女儿,若我都不管她,难道任由谁欺负她?”
听到这里,老太太仍然不见,沈氏起身险些晕倒,还是付尚书将她扶着,这才安然无恙。
“这是怎么了,淑儿,你怎的如此不顾体面。”
沈氏抱着付尚书的腰身,哭着说道,“主君,我的云儿被人算计已经很可怜了,老夫人却要我与云儿断绝关系,若云儿被夫家欺负该如何?主君,你帮帮我们可怜的女儿。”
付尚书有些纠结,他自认孝义为重,若是为沈氏说老太太的不是,并非他的性子。
思及此,付尚书连忙说道,“我替你求情,母亲总会看我的颜面。”
谁知,老太太现身,她指着沈氏,毫不留情道。
“沈氏母女在白鹿书院想算计卿卿清白,却弄巧成拙被人捉奸,好一个亲娘抓自己女儿的奸,普天下就没这么离谱的事。”
付尚书愣住了,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若这样,沈氏就是自食其果,这意思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