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父亲不愿帮忙的事情,现在有人愿意帮我,这又何妨呢?父亲莫非因此而感到不满意吗?”
她的语气轻松随意,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她坦率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将问题直接扔回给了付尚书。
毕竟,进入白鹿书院这件事对于尚书府来说,最多只会带来一些风险而已。
不过,她并不在意。
付尚书知晓,事已至此,就算怎么教训时卿,到底是无济于事,所以此刻只能忍耐着。
“既然你想去白鹿书院,本尚书也不拦着,只是,如果给尚书府惹祸,可别怪为父容不下你!”
时卿起身盈盈一拜,语气生硬道。
“父亲的提点女儿知道,只是,我想做的事,从来都没有达不到的目的,唯有一件事,女儿想问问父亲。”时卿脸上带着一抹笑容,只是这抹笑容看起来十分的虚伪。
她的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什么事?说来听听。”
付尚书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心想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个女儿接回来。她的行事风格太过果断,付尚书作为一个严厉的父亲,威严也无处施展。
“我想问父亲,数十年前,娘葬身于火海,父亲可有想过火灾是否有蹊跷,可有寻过卿卿的下落?”
付尚书的脸色瞬间僵硬,他确实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面对时卿的质问,他内心的不安逐渐扩大。
“当年之事是意外,而且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旧事重提有何意义!”
他几乎是变脸一般,将旧事揭过,也不知是心虚还是如何。
时卿猜测,多半是因心虚,亦或者是想护着背后的凶手。
团子这里到底是有透露的剧情,付尚书身边温软柔媚的沈氏,行事狠毒的很。
当年,吴婶带着时卿东躲西藏,多次幕后人的追杀,才让原主付清宁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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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偏遇人不淑,才让她失去了性命。
“旧事重提是因事情从未得到过解决,父亲的心真是偏颇的很,连母亲的牌位都供在佛堂,难道是心虚什么?”
付尚书和周文清不愧是翁婿,行事风格都差不多,也难怪进了同一家人。
付尚书扬手,一巴掌差点落在时卿的脸上,只是她面不改色的迎上去,声音低沉道。
“父亲打啊,难道就能改变真相,还有顾姨娘,父亲让她以贱妾的身份转正,可有想过与娘成婚时,许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一巴掌终是没落在时卿的脸上,她反手就抽到了付尚书的脸上,眸中闪过暴戾的情绪。
她回尚书府是来复仇,可不是来受气的,原主的冤屈,她一并帮忙讨回来,势要将尚书府闹个天翻地覆。
付尚书的脸上,清晰地浮现出五道掌印,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他显然未曾料到时卿竟会如此大胆,胆敢倒反天罡,公然对自己动手。以至于,他完全没有躲闪的动作,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
付尚书难以置信地捂住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和怨毒。
他恶狠狠地瞪着时卿,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怒意。
“你个不孝女!竟敢对你父亲动手?”
面对付尚书的质问,时卿神色从容,毫无惧色地回应道:“为人父母者,必先慈爱子女,才能要求子女孝顺。而你,不配为父。”
她顿了顿,语气阴森森地继续说道:“付尚书,你以为躲在乌龟壳里,把沈氏母女藏得严严实实,就能掩盖当年的真相么?别忘了,纸终究包不住火。”
时卿的话让付尚书心头一颤,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不安。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被人戳到了痛处。
时卿冷笑着,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她知道,这一巴掌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解决。
她要让付尚书知道,他所犯下的罪行迟早会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