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是女学的夫子,你们怎能将书院的职位也给了薛令婉,这是卿卿凭本事靠的!你们莫不是猪油蒙了心?当年两个孩子抱错之事,罪魁祸首不该是你们吗?”
老夫人所说的话,都是为了时卿,她疼爱这个孙女,在心中,小孙女若是无人可依,她这个祖母当然要做主。
薛文正被说的一阵羞愧,心里对时卿更不满了,若是老太太气出病来,他岂不是要被朝堂的同僚嘲笑了。
“母亲,婉儿总要有体面的身份,卿卿的这女学炙手可热,让婉儿接替,也是帮卿卿分忧。”
时卿并不想要这层遮羞布,她目不斜视对陈氏说道。
“母亲想补偿妹妹可以,为何要牺牲我的利益呢,母亲明知只要在女学任职三年,就有可能参加科举考试,女子为官也不是稀奇事,却偏偏断了我所有的路,是卿卿哪里惹的母亲不痛快吗?”
老夫人见时卿十分争气,这种时候没有像软包子一样躲起来,心里也是格外的诧异,这样也好,省得她的话太过惊世骇俗。
陈氏心里恨时卿牙尖嘴利,只要想起婉儿这些吃的苦,心中更是不愿给时卿一点好脸色。
薛文正扬手,一巴掌就想落在时卿脸上,被她机灵的躲开了。
“父亲若不愿我留在薛家,放我离开就是,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我会找机会还,父亲不必担心,今日我就离府。”
主厅外,薛令婉带着婢女回来,她听到一番话,心情大好,一扫方才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