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容貌,最初原本也是俊朗非凡,一表人才。
生活的柴米油盐,让陆文柏挺直的脊背被压弯。
他再不是过去风流倜傥的侯爷。
陆文柏得知京城新开的小酒馆,就是别枝惊鹊时,心中有些生气,原来,刘氏就是被她挖走的。
他推着轮椅想去追问时卿,只是,还没有靠近时卿,就被酒馆的护卫给赶了出去。
“卿卿,我后悔了,我们和好如初吧!我知道错了,你是不是还在和我闹脾气,我再也不会辜负你了。”
陆文柏与时卿遥遥相望,她穿着浮光锦料子的衣裳,整个人明艳端方,像是璀璨的明珠一般,就连头上的凤钗都熠熠生辉,看起来价值连城。
她与侯府时故作老沉的模样很不一样,是陆文柏从未见过的娇艳生动。
他垂眸看着自己寻常的衣料,再不是过去的锦衣华服,心中倍感失落和自惭形秽。
时卿正翻着帐簿,忽然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挑眉看了一眼陆文柏,她眸中闪过讥笑。
“赵嬷嬷,门外不知哪来的流民在闹事,将他赶走。”
赵嬷嬷有些诧异,起身看了一眼,竟是看到了陆文柏。
想起在侯府时,自家小姐受的委屈,她怒从心中起,拿着扫把就朝着陆文柏打过去。
“还不快离开这儿,我们小姐岂是你这种人能攀附,若是胡搅蛮缠,别怪我报官!”
赵嬷嬷恨极了陆家和陆文柏,眼里自然容不得沙子,陆文柏眼见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终归是面上无光,讪讪离开了。
他心中也清楚,自己与时卿再无可能,他让明珠蒙尘,断了她的爱意和温柔,是他的错。
可惜,上天从不会给人后悔的机会。
陆文柏推着轮椅,狼狈的离开了别枝惊鹊。
他与时卿,再无可能了。
*
时卿凭借自己的天赋,将医馆的生意做的最大,同时将玄国的药价给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