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和殿下倒是能等,却不知肚子里的孩儿能不能等。”
时夫人大惊失色,平日里淡定的很,这会却是神色微变。
原本从容,风清朗月的沈清辞这会也愣住了,他和卿卿,早有了孩儿?
“卿卿,这是何意?”
时卿没有隐瞒,将陆文柏带着谢淑薇归京后,老夫人寿宴上,谢淑薇下药一事说了出来,这孩子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腹中孩儿已经三个月了,是殿下的亲骨肉,是女儿不孝……”
时父叹气,这事怪不得时卿,既然和离了,孩子也是无辜,况且二殿下与时卿两情相悦,成婚也无妨。
“罢了,婚期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定时间。”
时父说完,眼神认真的看着沈清辞,“但愿殿下能好好待卿卿。”
沈清辞将时卿揽入怀中,郑重其事道。
“定不负卿卿。”
如此,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时卿与沈清辞的婚事,在半年以后。
至于这半年间,时卿想做什么都随她。
时卿去了一趟原主的闺房,推门而入时,清雅的幽香扑面而来,她打开窗棂,此刻已是秋日,银杏叶落满地。
小主,
虽然原主嫁人六年,然而,时家父母却让人将闺房收拾的一尘不染,她看到许多原主的字画,字迹娟秀,且苍劲有力。
时卿想,若是原主没有因婚事嫁入京城,或许留在梧州,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姑娘。
银杏从窗棂外飘落进来,落在了妆奁旁,时卿起身拾起,不小心将一旁的木盒子打翻,里面是一本札记。
她随意的翻开了一两页,是原主年少时的情窦初开,她原本是个无忧无虑,被父母宠爱的娇娇小姐。
为了嫁给夫君,做个持家有道人人夸赞的主母,开始逼着自己学习治家之术,与时母学习做生意。
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