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啊时卿,怪不得自己心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霜儿,不许胡闹。”
听到自家大哥说话,陆霜儿不甘的将手收回。
赵嬷嬷这会也是没了顾忌,声音冷厉道。
“也好叫侯爷与老夫人知道,若非是咱们夫人每月补贴近四千两银子,侯府怎能维持呢,可也没有一直让媳妇用嫁妆补贴的道理,侯爷您说是不是?”
时卿等到赵嬷嬷将话说完,这才装模作样的阻止。
“嬷嬷,侯府的难处我向来是知道,只是夫君九死一生才回家,想来是老天爷庇佑,也不该让夫君为小事烦忧。”
赵嬷嬷这番话,说的在场的陆家人心里羞愧。
陆文柏心里羞愧,这六年他在哪里,自己心里清楚。
为了自己的脸面,断然是不能用时卿的嫁妆补贴了。
他随意的翻了翻账本,上面记载着这六年来时卿补贴的银两,数额不小,竟然整整有近十万两。
其中,就有老夫人和他的妹妹挥霍无度的用钱买首饰,整整近两万两银子。
陆文柏脸色不太好,就算陆家所有的店铺加起来,最多也才近两万银子,寻常的百姓家中,一两银子就能用许久了。
霜儿,果真是被惯坏了。
“赵嬷嬷说的有理,夫人这些年为了时家一直在操持,自然是没有让夫人继续贴嫁妆的道理。”
陆文柏最是要脸面,以后还是要在朝堂上为官,并不想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