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江绾懒得下床,傅砚辞亲自下楼将早餐端上了楼,将她从被窝里拎起,边问边往她手里塞了一碗豆浆。
“去哪儿看?”
她珍惜傅砚辞让她出门的机会,虽然身体上是懒的。
“西北于城。”
江绾刚醒,脑袋有些宕机,跟男人浑身的精力相比,她真的有点像被吸干了精气。
“这次出门,我把路程和安保全安排好了,你不用费任何心思,跟着我就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
跟着傅砚辞,她当然不用花费任何的心思。
可是一想到突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江绾就不想动,但是瞧着男人暗藏在面下的喜悦,江绾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好歹是国内,没有多远,四个小时的飞机而已。
下了飞机之后,他们先在城区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驱车到的乡村。
虽然早就入春了,可是于城这边还是很冷,尤其一早一晚。
大风带着风沙,晚上回去洗脸的时候,脸盆底子上都能沉淀下一层沙。
她和傅砚辞坐在丰田霸道的后座上,车轮碾过之后,地上的沙土可以飞扬满天,甚至可以完全遮挡周围的视线。
这种环境她只在电视和小说上见过,但当自己真正置身其中时,内心又是别样一种感受和体会。
他们对外保密了自己的身份,连身边的保镖也换上了便衣,成了临时资助学校的助教老师。
傅砚辞成了慈善项目的负责人,江绾成了一个支教老师。
他们捐的钱变成了一栋崭新的三层教学楼,变成了光鲜的田径场和宽阔的操场。
他们说,这里这种学校有很多,尤其在农村。
而现在所到的坪家庄学校,就是其中一个。
傅砚辞已经换了最便宜的衣服,可是和那里的人比起来,照旧是光鲜亮丽。
抛开相貌不谈,江绾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差地别。
有些人天生驻于高台,是其他人无论如何拼命都触碰不上的。
这个学校囊括了小学和初中,江绾成了整个学校里唯一一个比较正规的美术老师。
学校里面也有其他支教老师,很年轻,放弃城内的高薪的工作,一腔热血抛洒扎根到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