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她是什么都学不会的。
同样,她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喊道:“一句话,你教不教?”
“行啊。”傅砚辞照旧低着头,泛着手里的文件,“书架从左往右数的第三个柜子上的最中间那层,白色封皮的那本书。”
“你什么时候把它看完,我什么时候给你教。”他抬头,“仔细看,到时候我要考。”
《投资中最简单的事》
——这是傅砚辞让她看的书。
稍微翻开一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她原来是最讨厌看这些书的,这次是她第一次翻开这类书。
傅砚辞越是瞧不起她,她越是有信心要干好这件事。
想当年她高考理科也是进了全市的前一百名,怎么能轻易服输呢?
她非要从傅砚辞身上学来一个本事不可。
那天,傅砚辞要带她出去,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待得心慌,想出去玩。
“带我去哪儿?”江绾压着心底的激动,嘴里嚼着饭,停下筷子问他。
“沈越最近搬新家了,暖房,咱们过去凑凑热闹。”
瞬间,江绾的脸就垮了,神色难掩失落。
“不想去?”傅砚辞问。
江绾摇头,继续低头吃饭。
她和傅砚辞的圈子本来天上地下的区别,原来是,现在更是。
原来好歹也是因为对男人手段极端,就只是道德上谴责一下。
现在她是直接犯了法,在整个富人圈子里,名声都是臭的。
“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再送你回来。”
因为最近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哪里安全了。
她没说话,一直低着头,兴致远远比不上刚才。
傅砚辞给她夹了一块排骨,没有像之前,被她毫不客气地拿筷子夹地扔出去。
待她走后,吃干净的碗里,就剩下那一块排骨。
江绾坐在卧室,视线过来过去就那么几句话,脑子里憋满了杂七杂八的事情,根本看不进去丝毫一点。
最后索性合上,躺在床上给自己塞个耳机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