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割腕,也不是不可能。
关乎生命,傅砚辞不敢轻视,第二天就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
但也同样,江绾拒绝沟通。
瞧着江绾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一丝魂魄在阳间的样子,傅砚辞每天连面对工作的心情都没有。
连着两天没去公司,公司全靠秦峰那个秘书顶着。
江绾躺在床上,他就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办公;她要是在客厅的沙发上,他也就跟在一旁。
哪怕她上厕所,他都不放心跟着。
那天晚上,江绾坐在窗边,就呆呆地瞧着天上,就算什么都看不见,她也就那样望着。
他终于忍不住了,拉着江绾的手,甚至用着哭腔道:“江绾,咱好好活着,成吗?”
钱是万能的,但就是治不好一个心死的人。
江绾看向他,眼中不含丝毫的情绪,冷冷清清。
“傅砚辞,我不想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想活了。”
这辈子二十六年的光阴,她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