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人觉着面熟,便开口问了。
江绾莞尔,“小门小户,不足挂齿。”
老头回笑,举起酒杯敬向他们,江绾不能喝酒,手里拿的是果汁。
“这世间,人与人的缘分妙不可言啊!”
老头说的话含糊莫名,江绾不明白其中真正含义。
随后刚好来了另外一批人,江绾知道他们又得说些什么生意场上的事,就提着裙子离开了。
宴会厅大,她转了一圈都没找个认识的,家里人也没来,她完完全全被“隔离”了。
三年时间,每次参加这种活动,社会阶级差别就会跑出来打她的脸。
她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和靠山,只能依靠傅砚辞这根浮木。
而在傅砚辞不在的时候,她就会显得尤为艰难和飘浮。
她坐在桌子旁边,安安静静地等着人。
黑长直的头发被盘成了光滑整洁的丸子头,凸显出江绾洁白无瑕的头颈,打远一瞧,宛若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哟,这不是江家靠下药的女儿嘛,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手段厉害啊。”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见钱眼开的本事,亲传!”
“听说当初的手段可是下贱呢,不然傅家大房的儿媳妇也不会是她。”
“你看看,老公谈生意不要了她了,她只能坐在角落里。”
碰见这种说话的不止一次,但到底是指着自己骂的,她不会不在乎。
大概扫了眼讲话的两个女人,面不生,估计又是傅家的那家亲戚。
江绾拿出手机开始分散注意力,没想到对方越是开始发作的厉害了。
“结婚三年了,连个声响都没有,看来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也不知道那股聪明劲儿哪去了?不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傍身?”